美国国家安全助理的另类–战争狂博尔顿

在互联网上关于美国的新闻上我们经常看到美国政坛上的吉祥三宝,难以琢磨的美国总统特朗普、各种胡说八道的蓬佩奥、和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表面看起来白胡子老头和蔼可亲挺好说话的。可还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心隔肚皮。美国近年来的多次战争都有得到他的极力怂恿。从伊拉克战争再到阿富汗战争,现在又极力鼓吹对伊朗开战。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人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战争狂,最近不断对伊朗和朝鲜发表咄咄逼人的言论,一副要在下一秒钟就要让美军以雷霆之势砸向这两个国家,不过这个狂人看起来跟特朗普倒是非常合得来的。这人就美国现任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约翰.博尔顿。

接下来我们就引用美国《国家利益》杂志一篇标题为“约翰博尔顿的中东战争计划”关于博尔顿的报道。

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在国务卿迈克·蓬佩奥的帮助下,正在尽一切可能挑起与伊朗的战争。发动这样一场战争就方式而言的确是一场赤裸裸的侵略,博尔顿自己觉得有点过分了,所以策略是试图迫使伊朗做些错事来被作为开战的理由,否则就出师无名了。毫无疑问,到目前为止,面对特朗普政府不断升级的敌意,伊朗可能让博尔顿感到失望了,因为伊朗表现得尤为克制。伊朗甚至继续认真履行其在《联合全面行动计划》(JCPOA)项下的义务,该协议限制了伊朗的核计划,尽管美国单方面撕毁了该协议,然而伊朗经济没有改善,这当然也是协议的一部分。但博尔顿一直在寻找更多的刺激和施压的方法。

最近的一种方式是扭曲美国对伊朗不断扩大的制裁,到目前为止,制裁的主要影响是使普通伊朗人的生活更加难受,并破坏与美国盟国和其他与伊朗做普通生意的国家的关系。美国违反《联合国禁止化学武器条约》和联合国安理会第2231号决议的做法是制裁任何按照《联合国禁止化学武器条约》和第2231号决议的条款从伊朗进口任何重水或低浓缩铀的人,从而使伊朗的这些材料库存在商定的限制范围内。美国的这一举动是一种向伊朗施压,迫使其伊朗承受不住,被迫违反美国的要求,给美国充分的口实。这一举动表明,对伊朗的敌对和挑衅行为已超过了通过严格限制非法核交易来保证伊朗核计划和平不扩散的目标。

这次战役的最新升级是博尔顿上周末发表的一份措辞强硬的声明,该声明说,“为了回应一系列令人不安和不断升级的局势,美国正在向该地区部署一个航母打击小组和轰炸机特遣部队”,向伊朗发出一个明确的信息。我们很快会让伊朗政权明白,任何对美国利益或对我们盟国利益的攻击都将受到无情的打击。”这份声明是以博尔顿本人的名义发表的,明确了其起源。关于所谓的“令人不安和不断升级的迹象和警告”,没有给出任何解释或细节,新闻中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伊朗对攻击美国利益或攻击其他任何人的兴趣有所增强。该声明的措辞更像是“恶意、邪恶、破坏稳定行为”的含糊言辞,这已成为反伊朗的咒语,但几乎从未涉及具体细节。

政府在这个问题上的言辞在内部一直不一致。当蓬佩奥或特朗普总统想要辩称美国的所有制裁都是成功的,即使他们没有使伊朗更接近谈判桌,他们声称他们已经控制了伊朗在中东的不良行为。但是,当博尔顿想要加剧战争狂热时,争论却恰恰相反,伊朗的行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糟糕。事实上,伊朗地区活动的性质和节奏在过去几年中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无论是以何种方式。伊朗人在该地区的所作所为是因为他们认为这对他们的安全非常重要的事情,并且他们不会根据本国经济的状况来增加或减少这一活动。他们现在所做的基本上和他们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事情一样。

博尔顿关于“我们的盟友”利益的声明,以及后来在声明中提及的美国将如何“通过代理人”以及伊朗自身对行动作出反应,都公开邀请伊朗的地区竞争对手制造一些可能引发战争的事件。正如前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Robert Gates)所观察到的,沙特“想把伊朗人打成最后一个美国人”。关于以色列政府本杰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也可以说类似的话。内塔尼亚胡对伊朗表示敌意,这是他总理地位的一个标志,也是他不愿谈论的事情的重点。在伊朗和美国之间爆发一场枪战将是最好的消遣。

地区竞争对手点燃火花的机会很多,很容易想象,从复杂的黑旗行动到在海上的简单遭遇。博尔顿会巧妙借题发挥,在这种情况下开战理由唾手可得。

战争的借口甚至不需要特地地制造事端,反而可能涉及到“代理”和“盟友”的含义。“民主国家的民主基础”Mark Dubowitz是博尔顿最具影响力的压力集团盟友,他在煽动对伊朗的敌意时,正在使用这一策略。他认为,最近发生在加沙地带的战斗,某种程度上是伊朗的一种方式,它让以色列忽视伊朗将要“对美国资产和盟国发动袭击”。事实上,加沙地带的战斗与加沙地带的情况和未解决的巴以冲突有关,与伊朗无关。

试图进入约翰·博尔顿(JohnBolton)的好战头脑,弄清楚他为什么要与伊朗开战,这可能是徒劳的。值得注意的是,博尔顿至今仍坚持认为2003年对伊拉克的战争——美国外交和安全政策的重大失误——是一件好事。他可能预计与伊朗的战争会引发伊朗政权的改变。这忽略了战争至少有可能引发围绕国旗效应的集会的可能性,就像在毁灭性的伊朗-伊拉克战争中那样,当时的共和国可没有今天那么稳固。它还忽略了,尽管如此,任何政权更迭都可能朝着比伊朗现在更强硬、民主的方向发展。

显然,这种战争的其他破坏性影响也被忽视了,包括但不限于直接的物质和财政成本。它们还将包括更广泛的经济影响,特别是考虑到波斯湾地区的战争将导致石油贸易中断。他们还将包括伊朗子孙后代对美国的持久仇恨。

博尔顿已经准备好亲自策划这场混乱。据报道,他已经使许多通常的决策机制被绕过或干脆废弃。国家安全理事会负责人的会议已经很少了。这里也有类似于灾难性的伊拉克战争。没有一个政策程序检查而擅自发动那场战争是否是一个好主意。

最需要注意这一切的人是总统办公室的人。唐纳德·特朗普,在特朗普察觉到班农在操纵他时,毫不犹豫地解雇了曾经有影响力的政治顾问史蒂夫·班农,他需要意识到博尔顿现在在操纵他的可能性有多大。未来几个月开始的一场战争将跳过“任务完成”阶段,下一步进入遗憾和成本意识阶段,因为特朗普在2016年批评美国过度参与中东战争,赢得了选票,准备重新选举。特朗普已经解雇了两位前国家安全顾问,一位(迈克尔·弗林)是出于正当理由,另一位(H.R.麦克马斯特)是因为特朗普对房间里的一个成年人不耐烦,告诉他该怎么做。据报道,特朗普先前不愿将博尔顿带进政府,是因为他不喜欢博尔顿的胡子。毫无疑问,让美国卷入另一场中东战争,这将损害特朗普的总统职位,也将严重损害美国的利益,这将是将博尔顿从权力杠杆中分离出来的一个同样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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